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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雜誌-文物修復師張春能：匠心，讓手工時代的藝術與情感重獲新生
2020-03-20每個人的家裡或許都有那麼一兩件老東西，因為不堪歷史沉痾而失去了原有的樣貌與功能，但我們仍希望讓它繼續演繹時代的藝術、伴隨我們的生命軌跡。 擁有超過三十年經驗的文物修復師張春能懷著一顆「匠心」，甘願花一輩子琢磨，為上千件珍品續命、讓記憶伴隨老物還魂。
張春能位於南投草屯鎮裡，缺角蟲蛀、歷經火焚、表面彩繪模糊斑駁甚至已經解體的一件件器物，乘載著委託人的記掛與情感，也是張春能重現傳統工藝、為委託人圓夢的心意。
20多歲開始接觸佛像、雕刻品買賣，張春能經常出入收藏者家中接觸到許多台灣舊時代的民藝品，為了挽救這些先祖傳承下來的歷史工藝，張春能開始學習、打磨自己的修復技巧，一做就是一輩子。
手上的工藝可以學 沒人能教的細節、靠匠心累積
幾乎什麼都能修，也就代表什麼都要會。從木工、金工到彩繪……懷著對傳統藝術的熱情凝聚而成的匠心，張春能到處向不同領域的專家拜師學藝。然而真正的匠心獨具，是透過大量學習才能精通的各年代工藝風格，從清朝、日治時期到民初……張春能一邊閱讀大量的書籍文獻、來回走訪收藏家，只為了親眼目睹、碰觸到不同年代物品的構件材質比例，一邊在修復時比對器物上殘存的痕跡，透過各種方式尋找蛛絲馬跡，希望讓時光倒流、恢復傳統工藝原貌。
「如果只認識日本時代的東西，會把清朝的東西修成日據時代的感覺；必須要去研究清朝的雕刻方法、材質、色感。就像現在很多仿舊的傢俱，再怎麼仿還是會有21世紀的味道、那種機器的痕跡。所以我們在修復時，大部分都是要用手作。」對張春能來說，手作的質感不容取代。
「匠心」穿越時空 與百富匠人呼應
陳年的歲月淬鍊和手工的溫度，是張春能和百富之間的共同之處，也是他二話不說就接受百富今年度全新品牌形象廣告拍攝的原因之一；而位於蘇格蘭斯貝賽的百富酒廠裡，許多投注熱情超過半世紀的老匠人們的堅持、透過廣告所欲呈現的「匠心」，跨過重重海洋，也與遠在台灣的張春能相呼應。
就像百富首席調酒師大衛史都華（David Stewart）在酒廠中傾注一生，以熱情開創至今受到威士忌界廣泛應用的過桶工藝和一支支經典威士忌作品，成為現今世界上最資深、也最受敬重的首席調酒師；在台灣，也幾乎找不到另一個人從事如此兼具深度廣度的修復工作，沒有人能教的知識和技術，只能從大量實作、遇到問題再克服的過程，一次次鑽研累積。
如同醫生不會放棄病人，張春能也幾乎沒有因為「難以修復」這樣的原因而放棄過任何物件；甚至克服困難、淬鍊經驗與技術的過程本身，就是他的熱情來源之一。「每一件器物都有不同的問題需要突破，市面上已經找不到的構件，要怎麼找到相同的材質重新製作出來，才是需要突破的重點。」
「匠心製造」背後的溫柔：惜物、惜情
殘損空白修復從無到有，對張春能來說像是一個「再創作」的過程，也有著創作者的堅持。細細考究，雕刻慢慢雕琢，塗漆時今天塗上一層，等待乾了之後明天再來。「要有耐心，每一個東西都急不得。一點一滴把它修好，才會有舊年代的味道出來。」張春能說。審視自己的成品時，他以文物鑑賞家的嚴苛眼光看待，比委託人更吹毛求疵，因為一點不滿意就「打掉重練」更是常態。
就像張春能親筆為百富寫下的「匠心」定義：「每個細節，都保有對傳統藝術的堅持，以時間和精神，賦予陳年文物新生命。」也是他對三十多年來修復工作的註解。不管是「修舊如舊」讓文物重新活過來，或是以實用性為考量賦予器物新生命，修復的不只是一個時代的工藝，更包含被寄託在每一件器物上的情感。
「會來修的，幾乎都是比較有紀念性，曾經生活在一起過，或是有長輩記憶的物件。」張春能說。傾注一生，是因為對傳統工藝的珍惜，也為了對委託人情感的呵護。舉一杯百富威士忌向陳年的工藝致敬，為百年文物的重生喝采，也敬他自己這三十多年來的匠心獨具。
就像張春能親筆為百富寫下的「匠心」定義：「每個細節，都保有對傳統藝術的堅持，以時間和精神，賦予陳年文物新生命。」也是他對三十多年來修復工作的註解。不管是「修舊如舊」讓文物重新活過來，或是以實用性為考量賦予器物新生命，修復的不只是一個時代的工藝，更包含被寄託在每一件器物上的情感。
「會來修的，幾乎都是比較有紀念性，曾經生活在一起過，或是有長輩記憶的物件。」張春能說。傾注一生，是因為對傳統工藝的珍惜，也為了對委託人情感的呵護。舉一杯百富威士忌向陳年的工藝致敬，為百年文物的重生喝采，也敬他自己這三十多年來的匠心獨具。
